第一天晚上的故事——怪病侵袭 14.第二个死者

眼睛在眼眶里转动了几下，然后不由自主地瞥向那个红头发混混，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也刚好望见了我。我心中一惊，赶紧收回目光，但他却恶狠狠地盯着我问道：“喂，你用那种眼神望着我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向我们两个望过来，我紧张而难堪地辩解道：“不……我只是……无意间望过去，没什么意思。”

    红头发混混横眉竖目地：“你该不会也认为我是杀人凶手吧？”

    我抖了一下，心中的惊骇更甚了。中年大叔走过来对红头发混混：“喂，人家都了没有那个意思，你干嘛还不依不饶的？”

    红头发混混了支烟，转过身去冷冷地道：“哼，反正你们就没把我当好人，对吗？”

    我不想他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以免对我心生怨恨。我将话题岔开，向众人问道：“对了，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脚步声？”

    白脸男生：“晚上有人起来上厕所什么的，当然会听到脚步声，怎么了？”

    我摇着头：“不，那不是普通的脚步声，而是一种缓慢而沉闷，没有生命气息的、怪异的脚步声。”

    时尚女孩打了个冷噤：“你别得这么恐怖好不好？现在的状况已经够瘆人的了。”

    “可是，我听到的脚步声真是这样的……”

    面向我的单身母亲、时尚女孩和白脸男生对视了一眼，都是一脸的茫然。白脸男生摇头道：“我们都没有听到你的这种怪异的脚步声啊。”

    我十分惊诧：“这怎么可能？那声音虽然不是太大，却十分清晰，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听到？”

    白脸男生：“不会是你睡迷糊了吧？”

    被他这么一，我还真有不太确定昨晚的事是真实还是虚幻了。我只记得当时确实有半梦半醒的。但不管怎么我对那恐怖的脚步声印象十分深刻，不过现在也不清楚那种印象是来源于梦里还是现实了。我后悔当时没掐自己的大腿一把来确认一下。

    正在暗自懊恼之际，我无意间瞥到旁边的女店员，发现她低着头，脸上略过一丝惶惑不安的神情——分明是对我刚才所的话有所反应——但只是一瞬间，这种不自然的表情就被她掩饰过去了，她又恢复成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中暗暗生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怪异表现，更不明白她为何要刻意遮掩。

    中年大叔这时：“算了，现在先别这些了，我们还是先把她抬到储物室里去吧。”

    我在心里叹息一声——现在的状况越来越复杂了。我怀疑的目标开始飘忽不定，我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对谁的怀疑成份要多一些。但是我知道，让我们揭开谜底的时间不多了——现在储物室里已经有三具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