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加州理工学院

    小时候，你被教导“无论做什么，只要努力奋斗，是没有不成功的。”（1），你信奉它，并且坚信自己将靠努力成为世界上最成功的那个人。可是渐渐地，你发现有这样一群人——随口就能解出那些让你熬了一夜的习题，几眼看完那些你永远也不能明白的大部头，轻轻易易地夺走所有人的关注——你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奋力地划动四肢只为活命，露出头来来去发现早有人乘着快艇离你而去，远远的将你抛弃……

    天才就是1%的灵感加上99%的汗水，但那1%的灵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99%的汗水都要重要。

    ——爱迪生

    “一切正常。课程，实验，研究……还能有什么事情呢？查尔斯，怎么了？才刚刚离开就想念你的学生了？。”当查理试探着向学校里的同事询问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对方这样调侃他道。

    “一切正常，谢尔顿。唯一不正常的就是，”莱纳德说，“还有，你要回来了？我们正要去纽约参加一个学术会议。而佩妮因为有事也正好和我们一起呢。”他的声音里透着见不到朋友的遗憾和佳人相伴的兴奋之情。

    “啊哈——”谢尔顿叉着腰嘲笑电话那端的人，也不管对方是否能看到他的动作，“佩妮？你永远不会知道我见到了什么。你错过了机会。我将——”

    “嘿嘿——。”查理朝他挤眉弄眼示意有些信息是不允许被透露的。然后皱着眉头看着计算机屏幕。没有错，他确信自己建立的模型没有问题，而如果施莱尔不是刻意给出了误导他们的数据，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我们的计算没有差错，只可能是他们没有注意到问题。”

    夏洛克嘲弄道：“能指望那些大脑空空的小可怜注意到些什么呢？”

    “不，虽然估计能超过我的人要二百年后才能出现，另外在他的名字旁边还会有个星号，因为他是个生化改造人（2）。但是里昂那多其实也离我差的，嗯，不是太远，大约也就是月亮到地球之间的距离，但是他还是有点小聪明的。”谢尔顿尝试着为朋友“抱不平。”

    “生化改造人，啊哈？”夏洛克故作咏叹状，“我以为某些家伙能记起来是谁一直在提醒我们正在面临一堆啊‘超级神奇技术先进但是依旧拉低了地球智商的外星人’”人类的确还没有那个技术，但是这儿还有一个“被复活”的人在地下室躺着呢。

    “唔，换一种询问方式会不会好点？”约翰示意众人无视那些争吵，越有人关注他们反而会越兴奋。他看向瑞德提议，“我是说——你们那种画像直接来找犯人吗？”

    “侧写。”瑞德纠正说，他拨弄了下褐色的头发，“但是这样不行。”

    “什么？”

    “他们不修边幅，对自己的形象问题毫不在意，但对某些问题有着特殊的执着，或者有着与众不同的，独特的见解，有些压力过大，在社交方面会有不合群的情况出现，在人群中，你可以轻易地注意到他们……可能机械地执行某种任务，不达目的决不放弃……”汉尼拔随意地接口。

    “在加州理工，你见到的人有五分之四都是这样的。”查理叹气。加州理工学院能成为世界顶尖的理工学府，学员的素质自然不差，但他们却同样面临着巨大的学业压力——每年许多人作为顶尖的研究人才走出这里，但同样的，二成的学生将不能毕业。“别说社交了，有些人四年都不会迈出大学校园一步。还有默认的‘荣誉规章’‘学术道德’……学生们都有自己的骄傲，当然，其实他们也很难有时间去敌视别人。”

    “那么我们到底该查些什么？”约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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